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沒有小孩的她們:一段女性抉擇生與不生的歷史

沒有小孩的她們:一段女性抉擇生與不生的歷史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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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786267052969
佩吉.歐唐納.海芬頓
廖素珊
衛城出版
2023年9月13日
150.00  元
HK$ 127.5  






ISBN:9786267052969
  • 叢書系列:beyond
  • 規格:平裝 / 304頁 / 14.8 x 21 x 2 cm / 普通級 / 單色印刷 / 初版
  • 出版地:台灣
    beyond


  • 人文社科 > 當代思潮/哲學 > 性別研究 >











    生,還是不生?

    生了孩子的女人,與沒生孩子的女人,

    真的是光譜的兩極嗎?



      其實,影響女人生育抉擇的因素有很多,

      從生涯規劃,到害怕能否照顧孩子;從無法生育,到擔心環境危機……



      古往今來,許多女性,都曾在盡力過好這一生的掙扎中,苦苦思索:生活中是否有容納小孩的空間?無論她們做出什麼的選擇,都不免受到所處背景的影響──時代、社會、文化,是適合生孩子,或是不適合?她們是自己所屬歷史時代的產品,也是地球賦予她們短短時間禮物的產品。



      本書超越社會為母職、非母職劃下的界線,

      看到各個時代,女性面對的抉擇,或難以抉擇。



      ◆?? ?一個激烈又孤獨的決定

      生,還是不生?這個決定並不容易。它往往是女性與自己的生理時間、生涯規劃、社會環境、文化環境等因素間,激烈又孤獨的對話。



      ◆?? ?看見古往今來,女性「生或不生」的決定

      凝視古往今來女性「生或不生」的抉擇,讓我們更認識她們的時代、或她們所處社會的限制,也讓我們看見,不斷有女性在這道考題前,做出多樣的選擇,猶如繁花盛開。



      ◆?? ?女性為生育掙扎的歷史,就是人類的歷史

      女性「生或不生」、「如何生」的歷史,並不僅是女性的事,而是人類社會的歷史本身。每一個生或不生的決定,都是一名女性與她的時代對話的結果。



      在這本溫暖而富有深思的書中,歷史學家海芬頓藉由梳理歷史,加上她對當代社會的觀察,思考這些與我們密切相關的問題:



      ★?? ?多變的世界中,變化的母職與母職焦慮

      ★?? ?養育一個孩子,需要一整個村子的協力?歷史上母親的支援系統

      ★?? ?沒有孩子就沒有價值?認識沒有孩子的女性做出的貢獻

      ★?? ?支持母親,也不去否定沒有孩子的女性,這是一體兩面



    本書特色



      臺灣與世界許多地方,正走進低生育率的時代。過去生育經常被看做女性的責任,不生孩子或生不出孩子的女性,經常面對社會的譴責。但時至今日,我們必須正視,影響女性生或不生孩子的因素,既有個人抉擇,也是個人與時代、與環境互動的結果。這本書回顧這個抉擇被忽略的歷史,正視古今女性在生或不生路上的掙扎。這些既屬於女性個人,也鑲嵌在群體、社會、時代背景之中。



      即便在生育路上,每一位女性是在為自己做出決定,即便這些選擇千差萬別,但這本書講述的歷史,都能告訴我們:我們並不孤單。



    名人推薦



      專文導讀�推薦序:

      成令方|高雄醫學大學性別研究所副教授兼所長



      共同推薦:

      李欣倫|作家

      林靜儀|立法委員、中山醫學大學附設醫院婦產部顧問醫師

      馬尼尼為|作家

      陳昭如|國立臺灣大學法律學院特聘教授

      鄭雁馨|中研院社研所研究院

      諶淑婷|文字工作者


     





    各界好評推薦

    推薦序 我們�她們為什麼不生孩子 ?

    給以前自己的建議

    作者小記

    序言:為什麼我們不想生?

    第一章、?? ?因為我們總得做選擇

    第二章、?? ?因為我們會孤立無援

    第三章、?? ?因為我們無法擁有一切

    第四章、?? ?因為地球

    第五章、?? ?因為我們不能生

    第六章、?? ?因為我們想要其他的人生

    結語:所以請容我問,我們為什麼應該生?

    致謝



    ?





    序言



    為什麼我們不想生?




      大部分對女性不生小孩的解釋集中在個人決定上:她想生小孩但不認為自己養得起;她長期以來太挑剔而沒找到伴侶,結果搞到太遲。或者她不想長大,不想把生活過好,像父母一樣相信生小孩後能一切順利、勇度難關;她選擇職業、買房、存退休金,而放棄生小孩。又或者她就是不願撇開眼前危機(政治的、環保的、經濟的,隨你挑)選擇希望。我們跟自己說,這些女人不做母親,因為她們選擇不成為母親。我們也跟自己說,如果她們想要小孩,早就會做別的選擇。



      如果我們真的這樣想,那我們就能得到原諒。在美國,選擇是自由的同義詞,在〈羅伊訴韋德案〉的協同意見書裡, 保守派最高法院大法官波特.斯圖爾特(Potter Stewart)寫道:「個人在婚姻和家庭生活有選擇的自由。」並判斷選擇墮胎也是是第十四條修正案保護的自由之一。從那之後,「選擇」一詞便是進步女性運動的口號,也成為墮胎的同義詞,很精準為一個對個人自由情有獨鍾的社會定調。一九七?年代,重要而具爭議性的女性主義者蘇珊.布朗米勒(Susan Brownmiller),曾寫下一段知名的話,提及是選擇的理念「催生」第二波女性主義。無論是墮胎的選擇,職業與家庭間的選擇,或不生小孩的選擇,這些選擇都是具體的,我們不需要在女性得選擇或必須生育後代的世界裡,做出任何更大、更模糊也更艱難的改變。事實上,用「選擇」角度來界定女性主義的訴求,與美國夢中根深蒂固的個人主義理想相當契合。各種人生、自由和快樂的道路就鋪在每一位美國人眼前,他們只需要綁好鞋帶,踏上最喜歡的路就好。因此在今日,這種顯而易見的選擇自由,讓任何個體對母職或非母職的決定都像特意為之。



      在我們歷史上將非母職(non-motherhood)界定為刻意的選擇,對那些視不生育為異常的人來說,也是個有用的武器。那些女性能變成母親,但卻沒有,所以她們應該受到我們蔑視。當然,不孕使情況變得更為複雜,不孕通常牽涉到渴望成為母親卻沒辦法生的女性。她們想必認同母職作為一種理想的社會規範。也因如此,傑出的美國政治家和思想家想破腦袋,嘗試區分不孕和選擇不生的女人、區分如果允許會選擇母職,和可以成為母親卻不想當的女人。一九?五年,戴著眼鏡的狄奧多.羅斯福(Theodore Roosevelt)告訴全國母親代表大會(National Congress of Mothers):「許多良善之人被否定擁有孩子的最高幸福……對這些女性……我們深感尊敬和同情。」該組織現在被稱為「家長教師聯合會」(Parent-Teacher Association),或簡稱PTA。但選擇退出母職的女人是「不討喜的生物」,猶如「無酵餅」般對社會無益, 是「現代生活中最令人不愉快且不健康的特色之一。」換句話說,有問題的不僅是一位沒有實踐母職的女性,更是她不成為母親的選擇。



      二十世紀最後幾十年,人工生殖技術如試管嬰兒的發明,讓區別「不孕」與「不想生」的天差地遠變得不再必要。儘管在過去與現在,生育治療都超越大部分人允許的經濟範圍,試管嬰兒的成功率變化也很大,但它的存在本身以及環繞它建立起的價值數十億美金全球產業,讓人覺得不孕症彷彿已經被治癒。我們的社會相信女人能隨心所欲地選擇避免、結束或開啟懷孕階段,即便這些選擇在道德上並不完全被容忍。任何沒生育的女性一定是自己選擇了這種人生。



      從經驗、邏輯和傳聞來判斷,我們知道這根本不是事實。最晚從一九九四年開始,有色人種女性主義者就已指出用「選擇」作為框架的不足。當時,一群黑人女性領袖、學者和社運分子提出「生育正義」(reproductive justice)的概念,以取代選擇。「選擇」一詞隱含做出選擇的行動者,但長期以來,許多美國女性被否定擁有這個地位。被奴役的女性不能合法擁有自己的身體,更別說為自己的生育做決定。在二十世紀,實施吉姆.克勞法的南方州, 設立特定用來限制黑人出生率的公共資助避孕診所。到了一九六?、七?年代,南方醫生對黑人女性執行強制絕育手術之頻繁,讓民權運動人士芬妮.露.哈默(Fannie Lou Hamer)將那種手術形容為「密西西比闌尾切除術」(Mississippi appendectomy)。一九七?年代,印第安衛生局被指控在未經同意情況下,為四分之一的原住民女性施行絕育。但這不是古老歷史,在二?二?年秋天,一名吹哨者聲稱喬治亞州一處美國移民及海關執法局(U.S. Immigration and Customs Enforcement,縮寫為ICE)開設的營利收容所,會對移民女性執行強制絕育手術。而在許多案例裡,那些移民女性既未表達同意,也不懂足夠的英文來瞭解自己發生了什麼事。



      密西西比生育自由基金會的執行總監蘿莉.貝特倫.羅伯茲(Laurie Bertram Roberts)日前解釋道,「生育正義」是「生小孩、不生小孩,或有能力在合乎基本需求的穩定安全環境下,養育家庭的人權。」重點並不在墮胎,不在生不生小孩的選擇,而是在做出選擇的條件,以及任何被生下孩子得到的養育條件。正確的問題可能不是「為什麼美國女人不生小孩?」而是「女人還必須做出其他哪些決定而影響到生育選擇?她們是在什麼條件下做出這些決定?」或者更簡單的問題也許是:她們怎麼可能生?對許多年輕女性而言,即便是那些沒經歷過強制絕育暴力的女性,她們必須做生育選擇的條件如此有限,以至於她們根本不覺得有選擇。



      數字會說話。過去四十年來,美國疾病管制與預防中心(Centers for Disease Control and Prevention)的研究持續發現,很少有女性願意將自己標記為「自願無子女」(voluntarily childless)。二?一七年,這樣的女性佔百分之六,稍高於一九八二年的百分之四.九。另一名研究者發現,百分之五左右的女性認同自己為「非自願無子女」(involuntarily childless),這通常意味著她們想要小孩,但被不孕所困。對其餘我們,也就是沒有生育的大多數人而言,我們沒有成為母親是經過一系列有時無關、但其實又和生育息息相關的決定,緩慢而間接地造成。像是回學校取得研究所學歷和改變職業;三十五歲時離開一段沒有愛情的婚姻;在無法提供家庭支持網絡的地方找到工作;堅持尋找一位比起你還能讓自己快樂的伴侶;認真考慮下一代人們有生之年會出現的氣候災難、火災、洪水和暴風。在一些案例中,無論是無帶薪育嬰假的工作、日間托育的高昂花費、我們驚人的學貸還款額、或在二十一世紀的美國擁有房子,以及希望退休需做的仔細計算,都由不得我們決定。我們之中有人嘗試透過生育藥物、人工授精或試管嬰兒來懷孕,但在整個流程變得太貴或體力無法負荷時決定喊停,因而活在選擇不生和無法生之間的灰色地帶。我們是某位學者說的「永遠的拖延者」(perpetual postponers),如果我們的生活走向另一個方向、我們身處社會有所不同,那我們這些女性就有可能成為母親。但當生理時鐘在午夜敲響、狂歡不眠之夜的吸引力褪去,或當懷孕變得稍微有意義時,我們年邁的雙親已經開始需要被照顧。



      要解釋個體和群體不生育很複雜。那不只源於經濟,或者自私、享樂式的歡愉,或不孕症的悲傷。對我們某些人來說,答案是全部,而且還有更多更多。現今社會缺乏支持,讓親職成為個人沉重孤獨的課題。經濟壓力迫使我們將職業和收入優先置於任何事之上。我們恐懼在人類已盡其所能破壞環境、不斷呻吟的地球上養育小孩,害怕會創造另一個人來幫助毀滅。我們有些人想要的人生沒有空間容納小孩,那種人生要求我們以其他方式花費剩餘的時間、精力和愛。



      這些都是老生常談。歷史上有很多極度想要小孩、對生育態度模稜兩可、因為沒生育而得到自由,或者無論如何從來都不生的女人。在今天我們擁有的高效避孕藥出現很久以前,在女性主義理論開始在母性和女性(womanhood)間拓展出空間很久以前,這些女性就不生孩子了。在我們努力建設生活、苦苦思索是否適合生育孩子的過程中,我們是自己身處歷史時刻的結晶,是這星球賦予我們短短生命時間禮物的成果。但歷史也告訴我們,我們並不孤單。



      我從封城早期,也就是新冠肺炎疫情期間開始寫這本書。當時學校和日間托育關閉,大家庭支持系統斷絕,人們無法接觸到朋友。父母和調皮搗蛋的學步孩童、無聊的小學生,還有悶悶不樂的青少年在相同的四面牆壁中共處與工作。某種程度上來說,父母和非父母的鴻溝變得比以前更大。尤其,母親承擔封城之下絕大多數孩童的照顧和虛擬學校教育責任,她們和沒生育的女性經驗差異延展如此之遠,讓兩者之前擁有的最後一項共通點面臨斷裂威脅。對許多母親而言,沒有小孩的朋友訴說有關在家裡無聊的烘焙、做瑜珈和在網飛追劇的經歷,不但讓人無法瞭解,還引人憤怒。而對沒有生育的女性來說,封城早期幾個月感覺起來像是自我確認。一名女性在推特上寫道:「我選擇不生小孩是有原因的,儘管疫情期間被關在家好幾周不是明確的原因,但也相去不遠了。」



      美國的母職危機當然不是病毒的產物。新冠肺炎只是暴露有孩子與沒孩子的兩種女性早就知道的事:儘管我們都被期待要成為母親,一旦我們做了,卻得不到多少支持。小兒科診所只在星期一至星期五,九點到五點間看診。美國的學校在兩、三點放學,即便在二十一世紀最人道的工作日,放學時間都比下班時間早好幾個小時。在美國某些地區,日間托育或學齡前教育的花費幾乎是一份全職專業薪水,而孩子不僅每天都要餵,一天還得餵好幾次。總是有人得折洗好的衣服、準備每個人的午餐便當、預定課後活動和夏令營、幫忙寫家庭作業、準時赴醫生的約,還有花費寶貴的帶薪休假時間,留在家裡照顧生病的小孩。在我們的社會中,養育子女需要傾注時間、金錢和精力到從未發揮作用的系統漏洞中,而那些系統往往一開始就沒有被建立。



      近幾年來,所謂的媽咪戰爭點燃母親間的戰火,她們對如何「正確」擔任父母表達強烈歧見。要自然分娩還是無痛分娩?親自哺乳還是奶瓶餵哺?要當全職母親還是送小孩去日間托育?要一起睡還是訓練獨立睡?要不要打疫苗?還有你的小孩到底該不該在十月的喬氏超市(Trader Joes)停車場穿外套?我們應該指出,這些論辯大部分還是個別母親能夠控制的事。媽咪戰爭並沒有在無法控制的更廣大區域開闢戰場,像是日間托育和健保花費、集體缺少的帶薪產假,或在職場上降低有生育女性的薪水這種變相的母職懲罰。這麼講其實是有道理的。美國的母親注定會在大事上失敗,難怪她們要為了日常小事錙銖必較。即便女性成為一名母親,完成社會對妳的角色要求後,妳仍舊無法勝利。



      當然沒生小孩不是什麼新鮮事,但在其他地域或時代,撫育孩子的雙手與心不必然,或說獨屬於生下他們的那個人。在其他時空,養育下一代必須承擔的風險、負擔的責任和得到的報酬,往往是由社群共享。這個社群包括沒有生育的女性以及小孩的生母。今日,在缺乏社區、社會、機構或任何支持的情況下,生育小孩被簡化成個人是否有意願承擔責任和風險的行動。親職使我們疲於奔命,但我們又被要求要獨立作業,或者更粗淺一點說,我們只能仰賴自己的銀行戶頭和少少的東西。默許和認可這件事的回報是一肩扛起獨自照顧孩子的責任,而不這麼做的懲罰,則是在孩子人生中幾乎不受到認可。



      然而歷史告訴我們,事情並不需要如此。從十一世紀的修女到十九世紀支持女性選舉權的人士,從二十世紀的環保人士到黑人和原住民女性主義者,長久以來不同女性的存在一直跟我們說著,支持母親和恢復沒生育女性的社會價值是一體兩面。也許是到了我們該傾聽的時候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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